“……
Youth are wasted on the young
Before you know it's come and gone ,
too soon
……”
唱到这一句歌词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很感动很难过。
尤其是在表演之前的那一次,我们四个人在一条像是巷子的走廊里头。
围成一个圈子,我向着巷子尽处的墙(还有三个人)唱出这句歌词,不经意间(无法告诉你我是如何地不经意)感受到歌词蕴义的重量。(似乎想起了某些想不起的过去,其实并没有想起具体的什么。)
歌终于唱完,我还是得放下。年代久远以后还记得这份突然涌起的伤感。
歌终于唱完,我始终得放下。Youth are wasted on the young... (Before I knew it's come and gone, too soon.)
歌终于唱完。于是,我让那一刹那(当天唱着这段歌词的那个刹那)凝结它,让它在那一刹那留住。
(言下之意象是在说这篇文章记录的只不过是翻版/盗版的感伤,有吗?也许没有,因为它说的兴许就是另一回事。)
Thanks to Derrick, Eric 和 Marlene。
Saturday, August 11, 2007
Too So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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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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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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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August 9, 2007
人间佳肴


今天我去吃鲍鱼。
对,是鲍鱼(Abalone)!
这是一顿筹备了很久的晚餐,今天得以实现,其中恩报实是前世修来。
可是钱包重伤也是前世因今世报,其实有一点心痛。也因为这样,我就告诉自己说鲍鱼很好吃哟。事实到底是怎样的呢?
浩然兄提议去吃鲍鱼是约半年前的事。奈何其他的朋友当时还是学生,故时机并未成熟,迟迟没有实现他的这个梦(2007年的愿望之一)。就是现在,今天,这个时候,其他的朋友在这短短的半年里经历了考试毕业搬家工作出粮几件人生大事,还有他本人的大寿也落在这个月份,于是我的鲍鱼大宴就这样得以落实。
9个人浩浩荡荡地从狮子岛之西去到有名的花街柳巷区的“沙田小厨”,点了七八道菜,开始我们奢侈的一顿饭。其他的废话就不说了。(虽然其中一道“卧虎藏龙”的确是很好吃(每人新币6元),可是这一篇blog的主题还是鲍鱼,所以这道材料包括龙虾肉和干贝拌着蛋白打碎去焖,上头铺上一层干瑶柱而成的菜式(白色颗粒状,略呈卵形,直径约四分之一寸,瑶柱丝呈深棕色,每条约半寸见长。入口是一团软绵绵的触感,挟着浓厚的海产鲜味,入口即化,最后--舌头上散布着鲜龙虾肉特有的一阵余味,味蕾象春天的花朵盛开争香夺艳,心里不禁百感交集)就此略过。)
上了几道菜之后(上菜的速度倒是挺慢的),鲍鱼就上场了!鲍鱼(二头鲍,约2寸宽3寸长(这...印象有点模糊了。))独有的形状,配上独有鲍鱼可以匹配的酱汁和盘托上,边上简约地只用两小颗西兰花加以点缀,烘托出鲍鱼的独尊地位。我和善妹平分一只二头鲍(每只鲍鱼新币48元,好像是南非产的)。沿着纵轴切开鲍鱼,小心翼翼地把其中半片移到我的盘中(老天,很怕它半途掉在地上啊!!),也淋上一点酱汁,同时也没忘了取走一小颗的西兰花。之后,我就切下一个小角开始品尝了--说老实话,我倒不知道要怎么开始吃,因为这可是平生头一遭吃这么一颗鲍鱼(一颗鲍鱼!不是一片片!(量词有用对吗?)),所以其实想尝试大口大口地咬,却又觉得这样有点对不起花去的那24元!嗯,一口咬下去,我心里想...这咬劲怎么那么象比较硬的水煮蛋的蛋白。我知道鲍鱼不是蛋白,绝对不是!!(它比蛋白腥多了--倒不至于象鱼那样腥,同鱼肉比起来,它只是小腥罢了。)我想起麦兜说的话:“原来火鸡最美味的地方,其实在于还没吃和吃第一口之间”(大意)。我就这样品尝了鲍鱼最美味的那一霎那。阿弥陀佛。
(当天我们9个人吃了约新币380元(约马币840令吉)。)
附录一 鲍鱼的正宗吃法(我早就该先看看!)
对,是鲍鱼(Abalone)!
这是一顿筹备了很久的晚餐,今天得以实现,其中恩报实是前世修来。
可是钱包重伤也是前世因今世报,其实有一点心痛。也因为这样,我就告诉自己说鲍鱼很好吃哟。事实到底是怎样的呢?
浩然兄提议去吃鲍鱼是约半年前的事。奈何其他的朋友当时还是学生,故时机并未成熟,迟迟没有实现他的这个梦(2007年的愿望之一)。就是现在,今天,这个时候,其他的朋友在这短短的半年里经历了考试毕业搬家工作出粮几件人生大事,还有他本人的大寿也落在这个月份,于是我的鲍鱼大宴就这样得以落实。
9个人浩浩荡荡地从狮子岛之西去到有名的花街柳巷区的“沙田小厨”,点了七八道菜,开始我们奢侈的一顿饭。其他的废话就不说了。(虽然其中一道“卧虎藏龙”的确是很好吃(每人新币6元),可是这一篇blog的主题还是鲍鱼,所以这道材料包括龙虾肉和干贝拌着蛋白打碎去焖,上头铺上一层干瑶柱而成的菜式(白色颗粒状,略呈卵形,直径约四分之一寸,瑶柱丝呈深棕色,每条约半寸见长。入口是一团软绵绵的触感,挟着浓厚的海产鲜味,入口即化,最后--舌头上散布着鲜龙虾肉特有的一阵余味,味蕾象春天的花朵盛开争香夺艳,心里不禁百感交集)就此略过。)
上了几道菜之后(上菜的速度倒是挺慢的),鲍鱼就上场了!鲍鱼(二头鲍,约2寸宽3寸长(这...印象有点模糊了。))独有的形状,配上独有鲍鱼可以匹配的酱汁和盘托上,边上简约地只用两小颗西兰花加以点缀,烘托出鲍鱼的独尊地位。我和善妹平分一只二头鲍(每只鲍鱼新币48元,好像是南非产的)。沿着纵轴切开鲍鱼,小心翼翼地把其中半片移到我的盘中(老天,很怕它半途掉在地上啊!!),也淋上一点酱汁,同时也没忘了取走一小颗的西兰花。之后,我就切下一个小角开始品尝了--说老实话,我倒不知道要怎么开始吃,因为这可是平生头一遭吃这么一颗鲍鱼(一颗鲍鱼!不是一片片!(量词有用对吗?)),所以其实想尝试大口大口地咬,却又觉得这样有点对不起花去的那24元!嗯,一口咬下去,我心里想...这咬劲怎么那么象比较硬的水煮蛋的蛋白。我知道鲍鱼不是蛋白,绝对不是!!(它比蛋白腥多了--倒不至于象鱼那样腥,同鱼肉比起来,它只是小腥罢了。)我想起麦兜说的话:“原来火鸡最美味的地方,其实在于还没吃和吃第一口之间”(大意)。我就这样品尝了鲍鱼最美味的那一霎那。阿弥陀佛。
(当天我们9个人吃了约新币380元(约马币840令吉)。)
附录一 鲍鱼的正宗吃法(我早就该先看看!)
- 食鲍鱼步骤:(一位用)
品尝鲍鱼应用刀叉,顺应鲍鱼纤维,纹理打长切,先一开二。在其中一边再切为二,舐少许鲍鱼汁,放进口中细意轻嚼,让牙齿多接触鲍鱼,使鲍鱼软?"质感及浓香真味发挥淋漓尽致,唇齿留香。建议以半碗白米饭,连同营养丰富的美味鲍鱼汁一起拌食,可享滋味无穷的感觉。
以下是品尝鲍鱼之最佳配搭:
大鹅掌、日本辽参夫、花胶天白大花菇。要令鱼肚入味又弹牙并不容易。
食用鲍鱼注意:
品尝时勿舐以辣酱、芥茉、豉油,此举将破坏鲍鱼原味而暴殄天物。(载自新华网)
附录二 和鲍鱼有关的常识
- 鲍鱼的品种较多,全世界约有多品种,又称 “大鲍”“九孔螺”,古时叫“鳆”或“鳆鱼”等,其拉丁文名可译为“海耳”,英文名可译为“耳贝”。产地大多集中在澳大利亚、日本、墨西哥、加拿大、朝鲜、南非、新西兰、韩国和中国的大连、台湾、福建、汕尾、湛江等国家和地区的附近海域;更有“土生鲍”和“养殖鲍”之分。当然“土生鲍”的肉质和味道都较 “养殖鲍”鲜美得多。
- 鲍鱼在鲜活时,外表有一层黝黑的胶质,用手抚摸十分柔软。原来,鲍鱼在水中爬行时,状近滑行,其实它是利用触角与腹部的收缩而产生推力,外表的胶质是减少磨擦以便顺利滑行。
- 鲍鱼喜欢生活在海水清澈、水流湍急、海藻丛生的岩礁海域,摄食海藻和浮游生物为生。(哦,原来...)
- “假鲍鱼”与“真鲍鱼”的最大的区别在于,前者背部中央有片壳板,加工晒干时虽被剥掉,但总会留下道明显的印痕。所以,凡是背面有道明显深印痕迹的“鲍鱼”就是假鲍鱼无疑。(哪一面是背面? :P)
- 除了辩别“真、假”鲍鱼之外,我们还得认识辩别“优、劣”鲍鱼,首先是优质鲍鱼的辩别,从色泽观察,鲍鱼呈米黄色或浅棕色,质地新鲜有光泽;从外形观察,鲍鱼呈椭圆形,鲍身完整,个头均匀,干度足,表面有薄薄的盐粉,若在灯影下鲍鱼中部呈红色更佳;从肉质观察,鲍鱼肉厚,鼓壮饱满,新鲜。而劣质鲍鱼的特征,从颜色观察,其颜色灰暗、褐紫,无光泽,有枯干灰白残肉,鲍体表面附着一层灰白色物质,甚至出现黑绿霉斑;从外形观察,体形不完整,边缘凹凸不齐,个体大小不均和近似 “马蹄形”;从肉质观察,肉质瘦薄,外干内湿,不陷亦不鼓胀。
- 其實所謂的「溏心」,是鮑魚與生俱來的質感,而非由烹調所做出來的效果。溏心鮑魚切開中間部分,會呈蓮茸色。此部分咀嚼會帶出滑而煙韌,富彈性,帶點點黏牙的感覺,故為食家乐道 。(对不起,吃的时候没有留意...)
- 有书记载鲍鱼死后的味道,亦相信是最早关于鲍鱼的记载,它就是二千多年前的《史记·秦始皇本纪》,书道:“会暑,上辊车臭,乃诏从官,令车载一石鲍鱼,以乱其臭。”就是以鲍鱼掩盖秦始皇尸臭的典故。(厉害厉害!)
- 中医称鲍鱼功效可平肝潜阳,解热明目,止渴通淋;主治肝热上逆,头晕目眩,骨蒸劳热,青肓内障,高血压眼底出血等症。鲍鱼肉中含有鲜灵素I和鲍灵素Ⅱ,有较强的抑制癌细胞的作用。鲍鱼的壳,中药称石决明,因其有明目退翳之功效,古书又称之为“千里光”。石决明还有清热平肝、滋阴潜阳的作用,可用于医治头晕眼花、高血压及其他炎症。(难怪这几天比较强壮,呵呵。) (随处摘录,多载自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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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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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August 6, 2007
被我捉住(然后戳破)的气球 (又名:写作能不能是超现实的)
写作是永远不能超现实的,当时他的心里头就是如此嘀咕的。
可是,这个念头的重量对任何时候来说都显得太过轻了,以至没有被引力拉拢过来。如果它比较充实一点而被意识逮住的话,再加上如果它成功地通过了心里头那些还没有被命名的心理(也是生理)机制的话,他第一时间就会写成一篇6,7页长度的论文,发表在权威性至少在15点或以上的学术杂志里头。(他也有想过,要是他是在17年前(当时他刚刚开始他的研究)发表这样的一篇文章的话,可能只有3点权威性或以下的杂志会招待他。)17年前提出这个论点,它大概就像不曾存在过似的飘得更远。而现在,他自己凭着多年的实力与努力(参杂着多多少少的人们对长者的惯性崇敬),为自己建立起自己的权威性。他的思维就是靠着发自无形的权威性而开始与权威杂志以至整个学术界(这一片高原上的巅峰就只有那么几座)接轨。对!他应该现在,在这个时间点,发表他的这一个想法!
写作是永远不能超现实的,当时他就是这么嘀咕的。(一字不差。)
可是念头本身太轻,空调也太冷了,他的注意力当时都灌注在他正组合着的几个词上(以便说出来比较动听),于是那个轻飘飘的气球飘上半空中,骤然破裂。
他接着说,
“我这两年的研究开始转向探讨后世纪的文学与后世纪的...嗯,是后世纪的文学创作与意识形态--也即是后世纪的意识形态--之间的关系,尤其是在东方文化与印度文化传入西方世界之后。”
这显然不是他刚才想要努力组合成的完美句子。刚说完(他好像感觉到那个句号),他就开始觉得自己所讲的没有很精确地传达出他心里所想的。差了那么一点也不好。为此,坐在第一排的P先生(巅峰之一)嘴角微微上翘,他有注意到了--是啊,他们两人都注意到了。
他为此而很懊恼--啊,是什么小念头忽地干扰我--啊,怎么可以在他(骄傲的P先生)面前出丑--大家都在看着我等我说话,我却在想些什么--我刚才到底想到了什么--
我可以跟你打赌,他永远也不会知道当时那干扰着他的思路的那个念头是什么。(要是他知道了,他再也不会说那是个小念头!那颗气球会突然象被灌铅那样重重地跌落地壳之上。)
不过,我知道他的那个念头,我当时就注意到了他语意有点不清晰,眼神也显得有点飘离。我就知道他的那个念头,所以我在这里记录了下来。(别让他看见这篇记录,因为我已经跟你打赌了他永不会知道。)他的着意点其实是针对超现实主义里头的一个支派所标榜的无意识创作,他认为这在文学写作里头是不现实的(因为他认为任何创作都需要通过意识,那是必然的)。那好吧。我倒不甚认同,原因是:我现在写这段话写到这里都没有仗赖于我的意识。--就像是汗渗出我的皮肤--那样的无意识。像写诗一样的无意识。象水在肾脏里头被滤过那样的无意识。像标点符号被乱乱置放那样的无意识。甚至比一个无意识的人想要无意识地进行无意识思考更加地无意识。所以写作是未必不可以超现实的。
我想到这里的同时,他已经在一片掌声中结束了他的座谈。
可是,这个念头的重量对任何时候来说都显得太过轻了,以至没有被引力拉拢过来。如果它比较充实一点而被意识逮住的话,再加上如果它成功地通过了心里头那些还没有被命名的心理(也是生理)机制的话,他第一时间就会写成一篇6,7页长度的论文,发表在权威性至少在15点或以上的学术杂志里头。(他也有想过,要是他是在17年前(当时他刚刚开始他的研究)发表这样的一篇文章的话,可能只有3点权威性或以下的杂志会招待他。)17年前提出这个论点,它大概就像不曾存在过似的飘得更远。而现在,他自己凭着多年的实力与努力(参杂着多多少少的人们对长者的惯性崇敬),为自己建立起自己的权威性。他的思维就是靠着发自无形的权威性而开始与权威杂志以至整个学术界(这一片高原上的巅峰就只有那么几座)接轨。对!他应该现在,在这个时间点,发表他的这一个想法!
写作是永远不能超现实的,当时他就是这么嘀咕的。(一字不差。)
可是念头本身太轻,空调也太冷了,他的注意力当时都灌注在他正组合着的几个词上(以便说出来比较动听),于是那个轻飘飘的气球飘上半空中,骤然破裂。
他接着说,
“我这两年的研究开始转向探讨后世纪的文学与后世纪的...嗯,是后世纪的文学创作与意识形态--也即是后世纪的意识形态--之间的关系,尤其是在东方文化与印度文化传入西方世界之后。”
这显然不是他刚才想要努力组合成的完美句子。刚说完(他好像感觉到那个句号),他就开始觉得自己所讲的没有很精确地传达出他心里所想的。差了那么一点也不好。为此,坐在第一排的P先生(巅峰之一)嘴角微微上翘,他有注意到了--是啊,他们两人都注意到了。
他为此而很懊恼--啊,是什么小念头忽地干扰我--啊,怎么可以在他(骄傲的P先生)面前出丑--大家都在看着我等我说话,我却在想些什么--我刚才到底想到了什么--
我可以跟你打赌,他永远也不会知道当时那干扰着他的思路的那个念头是什么。(要是他知道了,他再也不会说那是个小念头!那颗气球会突然象被灌铅那样重重地跌落地壳之上。)
不过,我知道他的那个念头,我当时就注意到了他语意有点不清晰,眼神也显得有点飘离。我就知道他的那个念头,所以我在这里记录了下来。(别让他看见这篇记录,因为我已经跟你打赌了他永不会知道。)他的着意点其实是针对超现实主义里头的一个支派所标榜的无意识创作,他认为这在文学写作里头是不现实的(因为他认为任何创作都需要通过意识,那是必然的)。那好吧。我倒不甚认同,原因是:我现在写这段话写到这里都没有仗赖于我的意识。--就像是汗渗出我的皮肤--那样的无意识。像写诗一样的无意识。象水在肾脏里头被滤过那样的无意识。像标点符号被乱乱置放那样的无意识。甚至比一个无意识的人想要无意识地进行无意识思考更加地无意识。所以写作是未必不可以超现实的。
我想到这里的同时,他已经在一片掌声中结束了他的座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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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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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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